不用担心了。”
“我担心!劳资都快猝死了好不好!每天赖在警察局督促他们找你。”方子欣焦急回她。
白芒好心建议:“那你先回公寓睡觉吧……”
方子欣暴躁的声音又从听筒里传来:“睡个头啊,劳资要蹲到你回来,等见到你人了我再睡!”
……好吧。
人心就是这样,会感动,也会失望。她在方子欣和方玉环这里得到的感动,都比白蕙那里多,本来以为她从不会动摇对白蕙的感情。
只是当她沉入海里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割肉还父的哪吒,重生了一遍。
三天三夜的发烧,她的身体从没有一点力气到逐渐恢复生机,却逐渐剥离了原本牵绊她的情感。
她现在好平静,平静得她自己都有点害怕。
白芒挂上手机,还给肖嵘。
一直开车的江川尧再次提醒肖嵘:“肖教授,您可以说您和白女士的关系了,或者说你和乔白的关系。”
“我是乔白……”肖嵘开口。
江川尧倏然停下车,目光不可思议地看向肖嵘。
肖嵘抱歉地抿住嘴巴,将话说完:“我是乔白……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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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明岛到澜市的轮渡上,白芒和江川尧听了肖嵘版本的故事。
肖嵘说,她和乔白都是孤儿院里的女孩,也一起来过红房子,但她比乔白幸运,因为她遇上了一位华侨富商,直接跟着富商去了海外。
富商人不错,对她很好,不仅让她重新在国外上音乐学院,死了还给她继承一定遗产。甚至把国内南山花园的一处房子都委托她管理。
因此,她才进入了钟灵的朋友圈。
“我和白蕙,也是在红房子里遇到,不过她进红房子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当时要么被胁迫要么心甘情愿,白蕙是为了乔白,她希望能救乔白出去。”
“乔白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江川尧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