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无法理解她,但她上了大学之后,最大区别就是比以前爱笑了。她的灵魂仿佛得到了解封,笑点也被激活了。
手机铃声响起,方子欣打来的。
白芒不急不慢地接听,然方子欣略着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白芒,你现在有空吗?”
“有。”
“我的笔记本电脑忘在公寓,上面有一个重要稿子,我没在手机备份,晚上我们老大回来还要加班开会……”
白芒看了眼电脑显示时间,现在已经五点多。
江川尧定了时间晚上六点过来接她。
“你把单位地址发我。”
方子欣在电话里对她千谢万谢:“……芒儿你真好!”
“等会见!”
白芒拎起包起身,身后顾捷问她:“你还要出门?你晚上不是还要看舞台剧吗?穿那么随意……”
“今晚给我留门——”
宿舍门已经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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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欣孑然一人在华艺大厦东南门等着。
暮霭淡淡。方子欣身影像是一只张望的呆头鹅,实习之后,方子欣少了一份富二代乖戾气息,多了一份萎缩的社畜气质,除了手上拎着的包包。
是极其难定的限量版。
白芒到了之后,时间刚好是六点多了一刻。
她已给江川尧发了消息,不需要来澜大接她。
白芒和方子欣都还没吃饭。
方子欣请她在附近的一家烧鹅店吃广式烧鸭饭,坐在对面,方子欣对她长吁短叹,一脸难受的样儿。
白芒:“怎么了。”心里多少猜到,一定是实习不顺,工作没想象容易做。
方子欣陈述事情原委,她觉得自己要被华艺扫地出门了。
上头领导一点也不安排事情给她做,她每天就坐在办公桌前当一尊佛,即使她主动给他人端茶送水,大家也都不愿意麻烦她。
“晚上的作品围读会我也是主动要求的,不然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