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江董也是用心良苦。”
江川尧吊儿郎当地笑了,人从沙发站起来,单手抄着口袋,往前面走了两步,懒倦又无所谓的站姿。
“可以啊,江董的命令我一定执行。”江川尧弯下腰从茶几捡起门票,嘴唇轻轻翘着,“我一定会跟林小姐看舞台剧。”
顿了顿,“不过我没有那位林小姐的联系方式,麻烦吕秘书帮我约一下。”
说完,门票已经收进了口袋里。
江川尧朝吕秘书做了一个自便离去的手势,吕秘书朝他点了点头:“行,我帮江公子约林小姐。”
吕秘书离开,视线微微扫了眼整个屋子,目光在卧室的门停顿片刻,然后遮掩地看向沙发上的主人:“江公子,如果你再缺什么,即使跟我说。”
“放心吧,我一定会的。”江川尧最后扬起来笑容,嚣张又明亮。步子晃悠悠地走在餐桌上,餐盘里还放着一个没有拨开的白煮蛋。
江川尧将它丢到了吕秘书手里。
好心道:“那么早过来,还没吃早饭吧,路上吃吧。”
吕秘书:“……”
江川尧:“不送。”
吕秘书走了。
客厅的门被克制而礼貌地关上。
卧室的门,又被随意地推开——
白芒微微歪斜地靠在门框,一副委屈又伤心的样子瞧着站立在餐桌上的江川尧,口吻十分惆怅又自我打击地说:“果然……这世间最会辜负人的男人,就是表哥了。”
江川尧:……
许久,他盯了眼她赤裸站在大理石上的脚,“把袜子穿上。”
白芒耸耸肩。
她身上还穿着江川尧的短t当睡衣,针织全棉款,裤子也是江川尧的运动短裤。她临时寄宿他这里,很多东西都借用了他。
仅仅一晚,她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
人只要不怕混沌里的光,才会对混沌欣然接受。
白芒不追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