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等了很多年,终于逮住一个朋友就开始讲一个藏了很多年的校花。
她讲得津津有味,然后迫不及待地问他:“好不好笑?好不好玩?”
然后,对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她。
莫名有点小沮丧——
如果,她真是傻子也挺好。
就在这时,江川尧清清淡淡的声音再次从嘴里溢出,却是一句疑问句:“白芒,你小时候也一定很无聊吧。”
如果换个人,白芒听到这句话都觉得对方在嘲笑自己,但江川尧不太像。明明是疑问句,他的口气有一种温柔像是找到同类人的笃定。还夹着淡淡的遗憾。
你小时候也一定很无聊吧。就像我一样。
白芒垂下眼,好一会倔强又好强做出否定回答:“没有。”
江川尧没有继续问了,他是一个相处上很给对方思想随时陷入沉默的空间,她一沉默,他也不会过多打扰,就安静地开着车。
他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却从不强词夺理。
“我小时候跟着外婆在乡下田野生活,后面才去了云城。我们那边大人不太流行把太多专注力放在孩子这里,把小孩丢在一边她就会自个长大。大人很忙,我小时候也很皮,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力,常常演生病。为了锻炼演技,我就学电视里面的角色演戏,自我学习提高演技。”
白芒说了一段往事,还是来云城之前的成长记忆最早的一段时光。
“难怪你的演技,有股子肥皂味。”江川尧说得不偏不倚。
白芒无所谓这种评论,回应一句:“主要是接戏的人不行。”
江川尧换了一个问题:“不怕演过了被打吗?”
白芒口气很淡,又理直气壮:“小孩被打几下很正常啊,我就从小……”被打大的。后半句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她觉得挺好玩的事,不理解的人只觉得她在卖惨。
“你小时候肯定很皮实。”江川尧接了她后半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