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是顾翩年对于他的提醒。
“a市那边安排好了吗?”程铭止询问道。
顾翩年点头,这个自然是他首要安排的。
“爸,程家怕不是远亲那么简答吧。”顾翩年端过一杯红酒递给了程铭止,“事到如今您还对我有所防备吗?”
“不是远亲你不是应该更担心吗?”程铭止扫了顾翩年一眼,端着酒杯看着不远处筹光交错的人群,“蝇营狗苟,利来利往,但是唯独做父母的只希望儿女一生顺遂,因为有些路,我们走过才知道有多难。”
“如果我早点回来,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女儿嫁给你的。”程铭止收回了目光,毫不客气的说道:“顾翩年,如果这次的事情你处理不好,以后也不用叫我这一声爸了。”
顾翩年微微垂了眼眸,“您难道想一辈子都当别人的棋子吗?”
“在你有能力活着走出棋盘之前,不要以为想和不想都是你自己能决定的。”程铭止下巴点了点不远处,“你应该和他一样,做个普通的商人,明星,自然不会被拿上棋盘。”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棋子棋子,不过就是棋盘上的武器,谁下的这盘棋,棋子又怎么能看的清楚。”程铭止说道,“不过,这盘棋如果本身就是为你下的,或许,你就是下棋的那个人。”
顾翩年晃动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明显带了不解。
“您昨天晚上和我爸说的那人是谁?”顾翩年问道。
“传闻中的一个人罢了,早就过世了。”程铭止也不算是说谎,他幼年时听到的就是这个传说,从未见过。
“他是怎么死的?”
“为一人,救一国,席卷海啸,和大海同归于尽了吧。”程铭止看向了外面,“不过总归是传说。”
“z国。”顾翩年几乎没有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