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被挤成肉饼了。
解释不通,也没有办法解释。
可是他们来这里,本身就不是来寻找一个科学的解释的。
“走。”顾翩年看了看四周,拉着程姒轶加快了离开了脚步。
一直到了指示牌的外面,程姒轶才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许多,这仿佛是一道界限,一道生与死的界限。
“顾先生,楚先生有请。”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们面前,没有车型,没有牌子,却可以肆意在路上行走。
顾翩年和程姒轶对视,最终上了车。
车子一路向北,车窗内部的黑色玻璃渐渐升起,中间的隔板同时升起,后来的顶灯泛着柔和的光,中合了里面的黑暗。
“顾先生抱歉,楚先生身份特殊,只能先委屈您和太太了。”司机在前面说道。
这明显就是担心他们认路。
顾翩年紧紧握着程姒轶的手,如果只是他自己,他倒是完全不介意,甚至还会有些期待,但是程姒轶在他身边,他就不能不去考虑程姒轶的安全。
“楚先生,是楚家人吗?”程姒轶小声问道。
“应该是,只是没想到他的后人在这个国家。”顾翩年微微蹙着眉头,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短小的匕首方放在了程姒轶的手中,“顾楚两家百年前虽然是姻亲,但是难保现在是什么关系,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以保护自己为主。”
程姒轶手中突然被塞了一把匕首,一时间并没有接过去,“或许情况没有这么糟糕呢?”
“但是我要做最糟糕的打算。”顾翩年低声说道,“你的命,是我最后的底线,帮我守好它。”
程姒轶:“……”
说不感动是假的,这男人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表达他对她的心意。
车子再次停下,黑色玻璃便被划了下去,那是一个一眼看不到的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