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两个人,眼中满是心疼。
“如果有一天你外婆清醒了,大概会很心疼你舅舅吧。”程姒轶小声说道,仿佛不是在说给吞吞听,而是在说给自己听。
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程姒轶不觉得这是真相,却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一个三十多年的计划,可怕到怕是根本无法去设想的地步,所以现在设想的一切,都是不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