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铭止刚刚进家门,程姒轶立刻跑了过去,“顾翩年呢?”
她说着,还在向外看。
只是外面除了寒风,没有一道人影。
程铭止看着满心满眼顾翩年的女儿,他年轻气盛的时候又何尝没有顾翩年的这种冲劲儿,可是岁月给他的教训已经够多了,以卵击石,蚂蚁撼树,都不过是个笑话。
“就这么喜欢他?非他不可了?”程铭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