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夏总做一次检测吗?”程姒轶几乎已经确认了,夏翩翩和顾翩年就是亲兄妹。
顾翩年微微蹙眉,窗外已经下起了小雨,淋淋漓漓的,打在窗户上仿佛白色噪音。
“郑昶河身上还有太多我没挖出来的东西,冒然打扰她,怕是只会给她带去危险。”顾翩年低声道,“至少我要查清楚他当年为什么那么做?”
“所有犯罪都具有连贯性,夏总或许不是开端,我父亲的事情或许也只是他其中的一环,更有可能,他都只是一枚棋子。”程姒轶猜测着,从法律的角度来看,所有的犯罪都不可能是单独的一件事。
“没错。”顾翩年没有想到程姒轶会想的这么清楚,但是转念一想,她能想的这么清楚,仿佛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程姒轶摸了摸鼻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您以前是军人?”
顾翩年这次真的顿了一下,并未回答而是看着程姒轶。
“你掌心有枪茧,我爸爸也有。”程姒轶早就发现了,在他第一次牵自己的时候。
只是她想不明白,顾翩年出道这么多年,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在执行任务,可是掌心的枪茧到现在都没有消失,他是握了多少钱的抢,又是从几岁开始的?
这个人身上也太多秘密了。
“最后一个问题,我不会有生命危险吧?”程姒轶惜命,始终如一。
顾翩年这次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毕竟他自己目前还是一个局中人,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局。
“我不能保证,但是我保证我会竭尽所能保护你。”顾翩年承诺道。
程姒轶点头,有这么一句话就足够了。
“或许我爸爸的这件事可以帮你撕开一个口子,但是我想全程参与。”程姒轶认真道,关于爸爸的事情,她不想假手他人。
顾翩年这次蹙了眉头,“这件事……”
“我不是意气用事,如果我爸爸是整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