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我送你去医院那次,见到了你妈妈,十年前我见过她,在临城医院。”
程姒轶微微闭眼,好似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个问题。”程姒轶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还是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是她现在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必须问。
“当年为郑昶河担保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