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臻出门之前刚接到顾翩年的电话,所以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店见到她们三个的时候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
顾翩年的意思很明确,一个都不要放过,除了让那些人把钱吐出来,还要他们把牢底坐穿。
至于顾翩年为什么这么生气,大概也是因为十年前他和这件事同样有关系。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当年的事情太多细节她也不知道,只知道父母每个月都要给那边几十万,就是为那些植物人病人交付的医药费。
“临城的那件案子我有印象,只是没想到这么巧。”陈臻微微一笑,“我记得当年的审判书上,关于程铭止一家的审判并没有要求你们每月赔付医药费的判决。”
程姒轶微微抿唇,那是父母自己的决定。
“好心被狗吃了呗。”于侃侃骂了一句。
“我爸觉得良心不安,一直觉得是他督查不严才会导致悲剧发生,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会这么做。”程姒轶到现在都不敢告诉父母这件事,就是怕他们伤心。
“这种没有任何法律判决的金钱只有他们自己亲口承认这笔钱是给的医药费,而且是点名给谁的医药费才能收回来,不然这官司打不赢,他们完全可以说是你们主动赠送给他们的。”陈臻为她们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狮子大开口,一次要几百万甚至更多,而你们留下她们要钱的证据,并且还要诱导她们说出这些年一共要了多少钱,你们是为什么给她们钱的,这些都要说明白。”
“可是他们怎么可能一口气要这么多钱呢?”那些人也知道她们家的情况。
“以前不可能,但是现在可以,顾太太。”陈臻指尖轻轻点着桌面,“程家没钱,但是顾翩年是大明星,顾翩年有钱。”
程姒轶:“……”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种人反而是最好对付的。”
就看程姒轶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