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程姒轶没有受到任何骚扰,看起来是监控起了作用。
期间程姒轶把钱有零有整的转给了妈妈,说是彩票的钱到账了。
还好她在妈妈眼中一直是个听话的乖宝宝,所以没有怀疑。
程姒轶趴在桌上的小台灯下,认认真真的在记账的小本本上又写了一笔。
当年程父在临城也算是富甲一方,却因为信错队友被坑害,在建造新楼盘的时候用了劣质混凝土,导致大楼盖了不到三分之一便坍塌了。
这事故当时特别轰动,合作方跑了,供应商被抓了,爸爸赔了一个倾家荡产,还肩负起了当年那些人的医药费。
这些事情虽然父母一直瞒着她,但是当年的她已经十几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那些人闹上门的时候她都知道。
程姒轶点着相框里面爸爸妈妈的照片,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啊,我可以用那笔钱请医生去帮那些病人看病,万一还有醒过来的可能呢?”
据她所知,当年死亡和残疾的赔偿费都是一次性结清的,只有其中六个植物人是需要每个月提供五万元的治疗费,如果那些植物人叔叔醒了,那他们就不用一直给钱了。
“我怎么那么聪明,就这么干。”程姒轶毫不吝啬的夸奖自己,这样就不用担心要怎么和妈妈解释这笔钱是怎么来的了。
完美!
外面突然狂风大作,树枝拍打着窗子有些吓人。
下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剧组的人回来了。
“场务,找几个人把景老师和钟老师的服装抬到三楼去。”下面场务大声叫着,声音都要飘进雨里了,“这见了鬼的天气,还能不能好了。”
师兄叫了他们下来帮忙,男生出去搬运,女生便在里面归置办进来的东西。
能搬进来的搬进来,不能搬进来的用遮雨布盖上,总算是在主创回来之前搞定了。
场务连连道谢,导演回来要是发现道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