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楚宥:“还难受吗?”
年余余瞪眼:“你说呢?”
昨晚有多放纵,他不清楚?
楚宥心里的心虚感冒出头,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就是知道昨晚他太过分,所以今天只能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他从口袋里拿出药膏,“家里有棉签吗?”
“干嘛?”年余余隐隐感觉到不妙。
楚宥把药膏给她看,脸上带出些身为医生的专业和严谨,“擦点药就不难受了。”
昨天结束的太晚,她最后晕睡过去,他也没认真检查。
但依照他对她的体力了解,昨天浴室里的那一次,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他怕她受了伤又羞于告诉他。
楚宥没等年余余回答,起身找棉签,“我给你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