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很多时候发炎,其实是身体对我们的一个保护,是为了阻止病情的恶化,是身体和病邪在积极抗争的阶段,如果抗争不过,才会继续恶化,而我们医者就要正确地认识到这一点。”
李润玉皱起了眉,若有所思。
高源又道:“若只是为了阻止肠炎,而用寒凉之药清肠,不仅不能解决病邪,反而会把发炎给消除了,那病邪就没有阻滞了,自然会蔓延开来。”
“啊?”李润玉听得呆住了,高源的这套理论可谓是惊世骇俗,他问:“还能这样解释吗?”
高源微微笑了笑:“这种解释呢,的确是另辟蹊径,但是针对一些用寒凉法久治不愈的肠伤寒患者,这种蹊径倒也是条好路。”
李润玉沉吟不语。
高源又道:“理论对不对,要实践了才能知道。”
李润玉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高源:“出汗。”
“又是出汗?”王汉章插了一句话。
其他人都看他。
高源问:“你有想法?”
王汉章摆手:“呵,当我没说。”
李润玉又回过头,懒得理当官的,他问高源:“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