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那……用通阳利湿的方案……”
温三全含糊道:“既然偏热型的治法见效不佳,也可以用偏湿的方子试一试再说嘛。”
高源焦急道:“不能再试了,现在已经有很多重症了,已经没有时间再给我们试验了,要是还不行的话,那他们就危险了。”
温三全皱眉。
郝平川看半天了,已经老不爽了,他道:“我师父还没开口,你说什么多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在你们那穷乡僻壤有点名字,你就可以在这里大放厥词了?”
“平川!”温三全呵斥一声。
郝平川道:“我本来也没说错啊,井底之蛙,还以为天空就这么大呢!”
高源也是脸一沉,已经好久没人这样说他了。
这一次,温三全就没继续呵斥自己徒弟了,反而对高源淡淡地说道:“高大夫的好意,我心领了,病人的情况呢,我心里有数,不劳你多操心,我们还需要继续研究。”
“你!”高源也是一噎。
“你走吧!”郝平川还来了这么一句。
高源也一肚子火,他道:“我走了,你们能弄得好吗?”
郝平川一下就站了起来:“哎嘿,你还来劲儿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去开大染坊啊?口气比蛤蟆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