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够吗?单一个骗学我们严家医术的事情,就够他千刀万剐了!”
高源吃惊道:“这么严重吗?”
严桥怒道:“废话,你大剂量使用乌附药的窍门,能随意教给别人吗?别人来偷学,骗学,你能不气吗?”
高源只回答了后半句:“来骗来偷,我肯定是会生气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严桥冷哼一声。
严桥指着沉丛云鼻子骂:“你若知些廉耻,你就只用你自己的外治法治病救人,不该再用我们严家的内治医术。可惜,你永远都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人。”
高源对严桥道:“严老,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为何不想一个更加合适的解决方案呢?”
严桥问:“什么方案?”
高源道:“你们重新做回一家人,不就不存在什么偷学还是骗学了嘛。”
严桥惊怒道:“你说什么!你还想让我跟这种小人成为一家人?”
高源赶紧劝道:“你也应该为您女儿想想看,她的病情我也听说一二了,她现在已经起不了床。儿子再孝顺,也总不方便给母亲每日擦洗身子,把屎把尿,换洗衣裤吧?她总需要有人照顾,不是吗?”
这话一出,原本正欲暴怒的严家人一时也陷入了沉默中。
沉丛云看一眼高源,而后又低下了头。
高源劝道:“再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苦了家人,对您严家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严桥不说话了。
沉丛云偷偷看高源,他隐隐感觉高政委又要现身了。
高源道:“其实说白了,你们的过节甚至都不能称之为过节。对您来说,沉大夫是叛出严家了。可沉大夫究竟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对于您来说,您是想要一个唯唯诺诺的上门女婿,还是一个有出息的能给严家增光增彩的真女婿呢?”
严桥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