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表里俱解。高源重新变更了方子,开了两剂调和肺胃的善后方。
而后,几人再度急行军奔往下个村子。
路上饿了,啃干粮硬面馍馍,喝点凉水。
傍晚,到达第三个村子,依旧是大会堂治病,赵焕章还是把重病推给了高源,幸好重病也没几个。
晚上八点多,看完了全村病人。
高源让他们再度急行军,赶往下个村子。
几人又轻装上路,跑到第四个村子。
第四个村子看完,已经凌晨了。
“啊……”沉丛云发出来的声音都在颤抖。
赵焕章也瘫软在椅子上,手脚都在发抖。他是真的累,昨天白天从县城赶回乡里,水都没喝就治病到晚上,然后又冒雨后半夜才赶到复村,还没睡三个小时,天刚亮就起来治病加奔波忙到了今天的后半夜。
赵焕章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冒出来了。
李胜利最年轻,又是部队出身,体质最好,这会儿也就只有他还能站着了。
村支书呵呵笑着过来,对几个人道:“几位大夫辛苦了,我已经安排好住宿了,我带你们过去,你们赶紧休息一下。”
赵焕章还跟人家客气:“好,谢谢啦,麻烦你们了。”
“没事的,没事的。”村支书连连摆手。
高源却说:“不用了,我们不在村里住了,我们还要连夜赶到下个村子去。”
“啊?”赵焕章和沉丛云声音都变了。
李胜利也诧异地看着高源。
村支书也愣了:“什么,这都后半夜了,你们还得赶去下个村子?”
高源点头:“没错,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不麻烦你们了,你也累半天了,赶紧去休息吧。”
村支书一脸疑惑地回去了。
这边,其他三个大夫都疑惑地看着高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