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小李大夫有套衣服,你可以借着穿一下。你这身衣服湿透了,不能穿了。”
“哦。”魏叔答应了。
赵焕章回头看高源。
高源也抬头,对他道:“大汗不止,才会亡阳,现在才哪到哪儿,别太心急。”
可素来谨慎过头的赵焕章还是放心不下,又看了魏叔好几眼,把魏叔都看的不自在了,魏叔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原地晕倒才符合现场气氛。
见魏叔实在没什么大碍,赵焕章也只能先回去了,只不过他还是一步三回头,担忧的眼神就没离开过魏叔。
结果这把魏婶也弄不自在了,她对自己男人都没这么上心呢。
哪怕是回去治病了,赵焕章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生怕自己一时没有兼顾到。
就这么一下,两下……
赵焕章又开完了一个方子,又往后面一看,却看了个空。
人没了!
“人没了?”赵焕章一声错愕。
“什么,人没了!”杨德贵惊叫一声,唰的一下就从地上蹦起来了。
赵焕章也蹭的一下站起来,把椅子怼出去好远,他急道:“人呢,魏老三人呢?”
诊所内众人面面相觑。
杨德贵急匆匆跑过来,正准备逮高源呢。
“来了,来了,谁叫我?”正当大家焦急的时候,魏叔从里屋衣衫不整地急匆匆出来了。
“你去哪了?”赵焕章赶紧询问。
杨德贵跑到一半,险而又险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没把自己甩出去。
魏叔不明所以地说:“不是说等我汗停了,就去后面换上干燥的衣服吗?还别说,小李大夫你这衣服还挺臭……还挺合身……”
全场一静。
赵焕章紧张地问:“你不流汗了?”
魏叔反问:“我……我还得流吗?”
赵焕章急问:“你感觉怎么样了?”
魏叔说:“好多了,不怕冷了,身上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