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跳河怎么说?”
李卿落:“就是沉下去要舒服些……”
段容时:“你是说,本王冤枉你轻生这件事了?”
“那你躲开本王,自己到这山沟沟里来,是想做什么?”
“你躲开了吗?”
“怎么不再躲远些?”
面对凶巴巴的段容时,李卿落委屈的脑袋也越来越低:“知道了,下次躲一百里外的山上好了吧……”
段容时气的捏住她的脸:“李卿落,还有下次!?你还想跑?”
“本王用根绳子将你拴在裤腰带上,你觉得如何?”
李卿落赶紧摆手:“殿下,我是玩笑的。”
段容时:“本王也是玩笑的。因为本王一般会将乱跑的人,双腿斩断,这样就跑不了了。”
李卿落干笑两声。
“殿下……我这会儿闻着您,好像不觉得香了。”
“是真的,殿下。”
段容时:“那你是说,本王现在闻着臭了?”
李卿落觉得他这会儿甚是难哄。
伸手拽着他的胳膊本想晃晃。
见他眉间突然忽闪蹙了一下,她才惊觉自己应该是碰到他的伤口了。
她立即松开并变得手足无措。
“我……我可是碰到您的伤口了?”
“我昨晚……到底……吸食了您多少血?”
“您金尊玉贵,却为了我伤害玉体,殿下我实在……罪该万死。”
李卿落内心此刻是极度迷茫,痛苦甚至挣扎的。
死,当然可以解脱一切。
但就这么死了,不就如了祖力亚及其身后那些同样恨自己入骨之人的愿了吗?
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她不想做。
更何况,她这次上山自己躲着,原本也就是想自己承受第一次的毒发,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