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闪过一丝心软。
但他早已不是从前的李恪川了。
每一次对她的心软,都会被心底更深的恨意迅速覆盖。
“破庙那次,你不是跑的最快吗?”
“我曾那般苦苦哀求于你,只是求你去寻人来救我罢了,你又是如何对我的?”
“珠儿阿,阿兄曾经可是那般爱你、护你、信你,为了你,我三番五次的设计陷害落儿,甚至恨不得次次置她于死地的来守着你。”
“可你也瞧见了,每一回,阿兄都反而会受到更大的羞辱作为惩戒和结果。”
“断腿,失婚,仕途,失节……重重羞辱和打击,我李恪川怪过你一回吗?”
“也许是天谴,也许是我确实斗不过她李卿落,也是我李恪川率先不是人,这些我认了!”
“为了你,我从来心甘情愿!”
“但你呢?背信弃义,弃我不顾……这不是第一回了吧?”
“哪怕事情发生,你能带着人义无反顾的回来救我,我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恨你入骨!”
“我的腿,我生生受过的这些屈辱……刘卿珠,你又该如何偿还?”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还想让我如何饶了你!?”
“珠儿,你就和阿兄一起沉沦地狱好了……”
“我做鬼,你又如何能做人?”
刘卿珠的尖叫声,那日响彻半个将军府。
然而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会去救她了。
邓嬷嬷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不过如今她也已习惯,再如何对她们女子来说难以启齿的男女之事,她们姑娘听了也是没有半分羞怯的。
再如何匪夷所思的,在她们姑娘听来,好像也只是在听一件如吃饭喝水般的寻常。
邓嬷嬷自个儿都不好意思害羞。
只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