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亲自去向她请罪吧!”
说到发妻,老国公也惭愧的低下了头。
“秀秀,对不起阿琴的地方,确实都是我的过错。此事,阿兄认。”
“但是扎伊娜,她为我也受尽了折磨和苦楚,就别恨她了。要恨,就只恨阿兄一人,好不好?”
见他还如此维护扎伊娜,裴老夫人也没有说什么。
“行了,都坐下吧。哪里那么多废话?”
扎伊娜只能白着脸扶着老国公坐下。
裴老夫人把扎伊娜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我也不得不承认,你是真心爱阿兄的。甚至爱他爱到发狂的地步,最后让他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扎伊娜苦涩的低下头去,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不过,这么活着真的痛快吗?”
裴老夫人想要知道。
扎伊娜摇摇头:“说实话,前几年是痛快。那时候裴郎没有失智发狂,也很少发疯不认人,那几年我们二人在裴府的小院里一步也不出去,就过着我们简简单单的小日子……”
“直到古丽,不,到蝴蝶出生后……我们终于彻底尝到了恶果。”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秀珍……我好像,真的做错了。”
裴老夫人摇了摇头。
她并不认为扎伊娜真的知错。
只不过是她现在也受到了痛苦和折磨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体会。
但她今日不想再提此事,所以只端起酒杯来:“阿兄,我敬你一杯。愿来生,我们还能做对清清白白的兄妹……”
说完,裴老夫人仰头一杯干下。
李卿落让追雨通知了凌风子后,凌风子高高兴兴的上来取了几篮筐的葫芦鸡,然后又高高兴兴的下山去了。
李卿落张罗着又在院子外的树下摆了一桌子,然后请了肃王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