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儿郎的血脉,其血液更加香甜美味。”
李卿落闻言,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难道,大外舅公这些年特意疏远隔离祖母,也是因为此事?”
“其实他并非真的恨绝了祖母?”
扎伊娜苦笑:“恨?”
“裴郎他确实恨过,恨他自己无力护着两个弟弟性命,便只能迁怒于你祖母。但其实,就算是那些恼恨,也早就释怀了。”
“他已经死了两个弟弟,若并非情非得已,又怎么舍得将唯一跟着自己上过战场吃过那么多苦头的妹妹彻底推远?”
“因为他知道,倘若当年他不这么做,你祖母也一定早就死在他的手里。”
李卿落心中震荡无比。
若是祖母知道了真相,不知是会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她的哥哥其实这些年并非真的恨他。
难过她的兄长在人间却过着地狱般的日子。
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说母虫,究竟何为母虫?”
扎伊娜看着李卿落,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好再隐瞒的。
所以只是沉吟了一下,便又答了上来:“你可知苗疆蛊毒?”
李卿落摇头。
她确实见识短缺,即便回来这大半年开始读书写字,但是时日实在太短,所以涉猎学到的东西仍旧浅薄稀少。
这东西,她在书里也还未曾读到过。
可她抱着一颗好学的心。
“血蛊虫,难道就是苗疆蛊毒?”
扎伊娜:“算是吧。”
“苗疆蛊毒,是为世间最邪之毒。苗疆毒术,更是奇毒无比。”
“你可曾听闻过,身中蛊毒之人,临死前会经历这天下最难当的痛楚之最?”
“要知道,这蛊毒是如何炼出,百虫放在缸里相互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