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能抵罪呀!”
李朝靖对于此事早就下定了决心,所以并没什么耐心。
他起身一把挥开娄氏靠过来的手:“行了!此事,我说了算。你一个妾室,能教好什么孩子?她跟着你,又能有什么前程?你自己脑子想清楚些!”
“过两日,我就让人来带欢儿去春在堂,你给她提前说清楚,莫要去了夫人跟前还耍小性闹脾气!”
说罢李朝靖也不管娄氏脸上滚下的串串泪珠,便让她继续服侍自己脱鞋洗脚。
红枫馆。
雀儿从西市回来后,一脸气呼呼的。
李卿落见她手里还捧着盒子,好奇问道:“怎么了?谁惹我们雀儿了?”
雀儿将盒子放下,一脸不满且生气的道:“姑娘。您说和那铁匠铺的铁匠约好了,奴婢去了后,报了您李郎君的名讳,可他们却说,不收您的东西了!”
“这什么人呐?不是耍人吗?”
“姑娘,您以后再也别去那家铁匠铺子了!”
李卿落满脸疑惑:“不收我的东西?那铁匠打开盒子,瞧过里面的东西没有?”
雀儿摇头:“就是连接都没接过去,只听到您李郎君的名字,脸色就变了!”
李卿落:那便是不想和她再做这个生意了。
可是,是为什么?
明明前两次,都是这铁匠铺子主动提及的态度,不过三日,就突然态度大变!
雀儿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再抱怨什么。
恰巧这时,翠儿捧着茶点进来。
李卿落也没有什么心情吃。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李卿落看向雀儿:“那日我们回府,你说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人在盯着咱们,转身去找却又未找到。雀儿你说,那日会不会真的有人一直在跟着咱们?”
雀儿忙不迭点头:“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