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肃严的站在院子里,张嬷嬷和邓嬷嬷各站在她身侧两旁。
见到裴老夫人一副伤神的样子,二人都不由劝道:“老夫人,您也顾着点自个儿的身子。那些不听话的,您慢慢收拾就是了,岂能把自个儿气着?”
裴老夫人幽幽叹了口气:“我是想落儿的事。她不肯说,难道我还能不清楚她这次的凶险吗?那背上的伤,才是最严重的!”
“你们不是瞧过了?不是钝器,无法将她打成那个样子!”
“而且,她明显应该是受了内伤的,但现在却全然无事的样子。我怀疑,是有人已经给她吃过治内伤的丹药了。此人是谁?她也不提。”
邓嬷嬷和张嬷嬷亦是面面相觑,她们二人倒没有想那么多。
裴老夫人面色突然一狠:“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去,把我那好儿子,好儿媳还有好孙子,都给我喊到静慈堂来!”
“我要好好问一问他们,是否还要做个人!”
两位嬷嬷:“是,老夫人。”
当日晚上,静慈堂烛火通明。
李卿落被裴老夫人带着坐在高堂之上。
等李朝靖和曲氏,还有李恪川三人被同时传唤过来时,李卿落本要起身见礼,也被裴老夫人重重按着。
“你就坐我旁边,不必动身。”
此刻,裴老夫人面容庄重肃严,浑身凝满了摄人的威压迫感。
她双目锐利冰冷,直直的盯视着眼前的儿子、儿媳还有长孙。
饶是李朝靖这上过战场,杀过无数敌军的将军,此刻面对自己那曾经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母亲,心里也禁不住的发毛。
这是怎么了?
母亲好似窝了一肚子火即将发作。
应该不是因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