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落,空间动荡下。
宫装女子放下长杆烟。
宓八月抓起桌面的,“不玩了。”
“……贵客稍安勿躁。”长杆烟头挡住宓八月正要丢掉牌的动作。
敲门声响起。
之前和宓八月下赌的婢女走进来。
它面无表情的将一个如意囊放在宓八月的桌前。
“这不就来了吗?”宫装女子笑得眼底嗜血。
死人脸的婢女面无表情的退,在门重新关上,那阴森的视线始终锁定宓八月身上。
叮。
铜铃声响。
光头老人突然摘下自己的脑袋放在桌上。
“哎,才第二轮就这么玩就没意思了。”宫装女子瞪了光头老人一,将手里的牌丢,“不跟了。”
在它之后的男弟子没有摘脑,用沙哑的声音说:“跟!”
宓八月见,若有所思。
三双眼睛都朝她望来。
宓八月和宫装女子一样丢了牌。
宫装女子笑呵,似乎并不在意她这一场的放弃。
四人的牌,两人弃牌就剩下光头老人和男弟子两人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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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抽牌就到男弟子下注。
他眼睛左右,茫然的不知道下什么注好。
宫装女子慢悠悠的抽着,妩媚的嗓音说,“脑袋赌,不是还有手脚和骨头吗?骨头就不,做一副骨牌玩玩。”
她话落,男弟子竟然真的点,“以我身上骨头作注。”
光头老人发出咯咯刺耳笑,它剥开自己的身,骨头放在桌,留下一层皮肉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
三轮结束。
翻牌。
下一,男弟子头身肉骨分离。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