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被他的阔绰吓到,连声道:「公子请上座。」
把左泗领到二楼的雅座,侍者一边问他所需,一边为他奉茶。
「公子不是北原城本地人吧。」
「哦?」
「您这样气度的人,若是北原城人,小的怎么可能记不住。」
这点程度的奉承对左泗连瘙痒都不够,他淡笑道:「我和司夜府宓大人是同门。」
咚。
侍者二话不说将刚收下的金锭放回桌上。
左泗皮笑肉不笑,「这是?」
侍者:「早知道您来自司夜府,还是宓大人的同门,小的哪敢收您的钱。都怪小的眼拙,您这一身气派不就是司夜府才能出来的吗。」
左泗端详着他的神色,瞧得出来这侍者说话是发自内心。
被这样恭维着,他却高兴不起来。
没多久说书节目开始了。
说书的是个年轻书生,他一手拿书,一手拿竹板,一敲一搭就开始念白。
左泗已经收起最初的轻视,认真听起这凡俗书生说书内容。
期间侍者把左泗出自司夜府的身份跟老板说了,换来精心对待,招牌菜一道道送上来。
侍者本想伺候他,却见清俊出尘的男子明明脸色没变,偏偏给人一种恐怖的压力。
四周空气也变得阴冷,令人呼吸不畅,气血上涌。
侍者不知道这是来自灵师的灵压辐射影响,这还是左泗没有刻意施压的情况下,否则他现在已经半条命去了。
饶是如此,侍者也害怕的几次后退,一直退到门口。
侍者有苦难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这位大人。却不知道左泗此时内心的震动一点
不比他少。
下面的凡俗庸人听的是热闹是故事,左泗听的却是一个新怪谈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