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老人正是府学里初学学堂的任教夫子,也是陈浓曾经的启蒙先生。
“你……这是孩子痊愈了?恭喜啊。”胡夫子注意到他抱着的陈梅儿。
陈浓依旧低头回应,腰背僵直。
夫子看得分明,为这个曾经寄予重望的学生可惜。
忽的,他脑海里闪过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