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没有犹豫的点下头。
宓八月没有瞒着她,“因为坏人接了個任务,发任务的人出于某些未知的原因要杀了你。”
说话时,宓八月也在端详她的神色,由此来判定话说到哪个份上。
宓飞雪微红着脸,却没有害怕。
她拿起桌子上的笔在白纸上写:以后还会有人接任务来杀宝宝吗?
直击关键的敏锐,远超同龄孩子的冷静,宓八月本该惊讶的,可她没有。
怀里的孩子扭头看向她,无神的黑眸里有微光。
宓八月就明白,是她潜意识里就认定怀里的孩子是不同的,和她前世极相似的模样,也让她不可避免的在教育相处上想到小时候的自己。
宓飞雪又在纸上写:宝宝会给八月带来危险吗?
写完这句话的小孩才真正的惴惴不安起来。
“会。”宓八月看着她的双眼点头。
宓飞雪的小脸先白再红,既惶恐又阴鸷。
宓八月很惊讶能在几岁孩子的脸上看到这种阴鸷,阴沉的气势从小小的身体里散发,随时择人而噬。
“不过。”宓八月话语一转,捏住阴沉小孩的脸颊,笑道:“任何危险都难不倒我们。”
宓飞雪就像是被捏住了命运后颈的小猫,惊愣瞪大眼睛的模样哪还有半分煞气。
小孩又羞又郁闷,回神后看宓八月的眼神都满是委屈,明明不喜欢这个样子却甘于被她捉弄,完全不知反抗。
更像一只四肢软趴趴垂落,任你欺负的小猫了。
宓八月笑出声,“宝宝真可爱。”
宓飞雪脸庞通红。
……
白天宓飞雪照常乘坐夜来听雪去府学,得到消息的沈栗再次赶来老宅。
这回宓八月见了他,沈栗知道她时间宝贵,没有废话直接说明来意,“余虎现在在府衙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