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四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了下来,把手中的红酒杯对着约翰手中的红酒杯碰了碰,然后仰头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
约翰见宁老四答应下来,心情很是愉快。
立马抬手,又给宁老四空了的酒杯里倒了一些红酒下去。
宁芃芃也没有劝,只是带着旁人告辞离开,只留下约翰和宁老四两个人,坐在旁边的偏厅里,看着壁炉里的火烧的旺盛,不停的你来我往的给彼此倒酒喝。
等到把酒喝的差不多时,约翰脸颊都已经绯红了。
讲话的舌头都大了不少,而且,能说的不能说的,都统统的对着宁老四秃噜出口。
有些事,宁老四本就是知道的,倒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但是,等约翰说到后面,宁老四的眼珠子都快瞪的比铜铃还大了。
一直到约翰说到了那一位,宁老四的眉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约翰这是真正的喝醉了。
要不然,清醒着的约翰,估计就算打死他,也不会提到那一位的。
宁老四知道,要想探出约翰的口风,现在是最佳时候。
果然,宁老四试探的往黑疙瘩的方向扯。
约翰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秃噜个干净。
打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宁老四才扶着约翰去客房休息。
等到第二天,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分,约翰才醒过来。
他按着自己痛的要命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要是跟别人,约翰绝对不会喝这么多酒。
旁人不知他的小秘密,约翰他自己却是知道的。
只要喝醉酒,他就会断片。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跟密斯宁说了些什么?
不过,回想喝醉之前两个人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想来应该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