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听来的?
这般至理名言,为何我从未听过?”
苏铭把这句话在心里回味几遍,越想就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妙啊!
宁芃芃听到苏掌柜的反问,顿时一噎,鬼知道是谁说的啊!
但是,现在她至少是知道了,这句话到现在可能还没有出现过。
要死了,她是不是把人家的句子给说了?
想到这,宁芃芃打着哈哈说道。
“我一个乡下老婆子,也就是听了这么一耳朵,哪里还记得是谁说的。”
听到宁芃芃这么说,苏铭和裴宴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可惜的神色。
能讲出这样话的人,定是不世高人啊!
可惜了,宁老太居然不知道是谁说的。
要不然,裴宴定是要去好好拜访拜访的。
他们两个对于宁芃芃的解释,倒也没怀疑。
毕竟,想也知道,这话不可能是宁芃芃自己想到的。
宁芃芃之前说错了话,哪还敢多说其他,直接就窝在马车里等着裴宴。
幸好,裴宴虽然是大家公子,倒也没有像京城里的那些贵公子一样,出行前呼后拥,带着无数丫鬟和随从,还有各种东西的人。
王栋把裴宴贴身的衣物和一些必须品拿下来后,便很快就驾马车离开了。
宁老三赶紧的跟上,免得跟丢了。
安镇到湖县大约一百里路的样子,若是一直疾行的话,估计一天左右就能到达湖县。
可那pi股,恐怕就是差不多木掉了。
而且,那还得赶马车的人一点都不放松,一直快速的赶车前行。
马车上,也不能有太多的东西。
裴宴自然不可能这么干,不过是让王栋匀速前行。
所以,等天黑下来时,他们才行至一半路程。
即便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