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吧,这世上本就没有他这个人。”霍誉有些无奈。.??m
“没有这个人?那你们还要找他?”明卉觉得霍誉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没有户籍,亦没上族谱,不是没有此人,还是什么?”霍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但是听上去并不令人讨厌。
明卉翻翻眼皮:“既然没有,那我前两天遇上的,又是谁呢?”
这一次,霍誉是真的大吃一惊,想要镇定也镇定不下来了。
“你前两天遇到他了?在哪里?不对,你在洛阳时也见过他?当初我问你,你没有说过。”
明卉哈了一声:“在洛阳时,我差一点就被余金宝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给谋财害命,你身为朝廷命官,非但没有救黎民于水火,反而将那害人的凶手保护起来,非但如此,你还把我和朵朵抓去关小黑屋,我就罢了,可朵朵还是个孩子,你知道吗?朵朵那次被吓出了心病,从那以后,只能靠吃东西来平复心态,你还问我为何不说?我一个受害者,要对你说什么?我鸣冤有人听吗?”
霍誉呆若木鸡,他说什么了,明卉这一通连珠炮,打得他晕头转向。
“对不起,当时我不知道崔会是你,我若知道,一定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放我离开?”明卉瞪起眼珠子,一副你欠我,你就欠我的架式。
霍誉觉得自己这是踢到铁板上了,明卉既然说遇上那什么梅友了,那听她说就好了,他提什么洛阳啊。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若是知道那个崔会就是你,我肯定不会抓你,而且还会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让你在洛阳吃好玩好,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
明卉还是第一次听到霍誉这样和她说话,小心翼翼,就像她是那易碎的瓶儿,语气稍重,就会把那瓶儿震破了。
“总之,你不要问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