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吗?”霍誉凉凉地问道。
那人笑道:“打扰了打扰了,什么时候办喜事,别忘了给我送份喜帖。”
霍誉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明年四月,到时一定给你送喜帖。”
......
那人走后,外面又闹腾了一阵,接着便恢复了平静,只是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食铺,经此,客人走了一多半。
白菜又出去看了看,回来说道:“没有找到人,飞鱼卫已经撤了。”
明卉说道:“我们也走吧。”
霍誉道:“再等一等。”
明卉没有多问,霍誉最了解飞鱼卫的行事风格,他说再等一等,那一定是外面还有人埋伏。
果然,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外面传来哭喊声和尖叫声,又过了一会儿,这些声音消失,白菜出去看了看,回来说道:“刚刚有一家五口在这儿吃饭,见飞鱼卫走了,长子便出去赶车,父母和弟弟妹妹随后出来,没有看到长子把骡车赶过来,便去了停车的地方......长子被人杀死在骡车里了。”
就连明卉也吃了一惊,汪安忙问:“是不是咱们停车的地方?”
白菜没有回答,霍誉又把汪安的话重复一遍,白菜这才点头:“就是那里,原本铺子里雇了一个老头给客人们看着,这会儿那老头也不知去了哪里,飞鱼卫正在找。”
话音刚落,外面又喧哗起来,汪安不放心骡车,出去看了看,自家的骡车好好的,出事的骡车已经被飞鱼卫赶走了,外面喧哗是因为找到了老头的尸体,蹊跷的是,那尸体居然是在树上。
那树合抱粗细,树冠茂密,老头身材瘦小,若不是飞鱼卫经验丰富,这尸体怕是要等臭了以后才会被人发现。
明卉叹了口气:“铺子外面也有很多人,贼人应是趁乱藏在骡车里了,那家的儿子去赶车时,发现了贼人,当即使被灭口了,飞鱼卫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