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是有人怂恿她,而且也是有人将她从京城送到保定的。”纪勉冷笑,这些烂事,真是烦透了,偏偏他还要去查。
霍誉略一迟疑,道:“承恩公府内斗?”
对此,霍誉也听宋彦说起过。
承恩公府的大爷是庶长子,二爷是嫡出,可想而知,想消停也消停不了。
“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承恩公府大爷和二爷斗得乌眼鸡似的,前几年二爷得势,孙逊就跟了二爷,混得不错,可这两三年,大爷的几间差事办得漂亮,连陛下也对他青眼有力,在府里的地位自是不同了,可他毕竟是庶出,想要承继家业,就要先打垮二爷,二爷是嫡出,不好对付,就先挑着唯二爷马首是瞻的孙逊下手了。”
纪勉声音冷冷,对霍誉说道:“你小子要汲取教训,可以纳妾,但绝不能让妾室先于正室生下儿子来。”
霍誉失笑:“大人放心,我不会纳妾。”
纪勉一改方才的冷肃,难得地露出笑容:“行行行,我倒是忘了,你好不容易才等到媳妇长大,好了,还是言归正传吧,孙逊这件事如果按下不提,只会令以忠义伯为首的一众老臣寒心,陛下侍母至孝,自是不想太后被人诟病,因此,孙逊是不能留在京城了。”
承恩公府的大爷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让孙逊离京,这辈子也不能回来,不仅是孙逊,但凡是跟着二爷的那几个兄弟,最好都是这样的下场,只不过,这些人都比孙逊根基硬,所以孙逊就是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霍誉总算明白纪勉说要送他的人情是什么了。
孙逊不知道要给送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吴家不趁早退亲,难道还等着过年吗?
次日,霍誉先去接上余郎中,又到通州接了霍展旗,一行人便去了保定。
枣树胡同里,大太太刚刚吴家回来,吴家门口由官府的衙役把守,吴舅爷和老管事从昨天被带走,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