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不快都划上一个句号,以后啊,你们各做各的买卖,有缘就做朋友,没缘也别做仇人。」
溥建主动起身来到刘奎身边,端起他面前的酒杯道:「刘哥,过去是我嘴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总体来说,事情是他惹出来的,在这一过程中也没吃大亏,低头赔罪不算啥。
刘奎打心底不待见他,可今天都跟着过来了,黄望麟和谢伯祥的面子他不能不给,不过他没站起身,接过那杯酒道:「黄三爷都这么说了,你我之间过去的事情就翻篇了。」他喝了这杯酒,没打算跟溥建做朋友。
谢伯祥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钱赚多了,日子好过了,脾气也大了,想当年我和黄三爷刚入行的时候,我们都是相互帮衬,可没有相互拆台的。」虽然给了黄望麟面子,但是他认为这件事错在溥建,是溥建断刘奎的财路在先。
黄望麟笑道:「现在是和谐社会,法治社会,都老老实实做生意多好,都像你们这样整天争来斗去,行业的风气可都坏了。」
谢伯祥听出黄望麟这番话暗藏着敲打的意思,两人都是这行里的风云人物,谢伯祥做什么生意,黄望麟非常清楚,只是大家一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谢伯祥知道,黄望麟心底应该是不想与自己为伍的。
但是今时今日黄望麟在社会上的地位已经让谢伯祥无法望其项背,虽然谢伯祥也不缺钱,但是他的名声太差,想当年他们同时入行,他还嫌弃黄望麟头脑迂腐不够灵活,现在方才发现,自己倒腾了一辈子还不如黄望麟惜售藏品的做法。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像黄望麟那样,尽可能将好的藏品留在手中,恐怕现在他身家至少几十亿。
两人就像两种风格的股民,一个只打短线,一个肯做长线,现在看来后者的收益更大。两人最大的区别是一个在做生意,一个是真收藏。
谢伯祥目光投向许纯良,笑眯眯道:「听说就是这位小伙子把刘奎打了?」
许纯良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