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苏伯伯发病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上学?你有没有亲眼见到他发病的全过程?
苏晴被他给问住了,她是在父亲发病之后才赶回来的,怎么可能见到他发病的过程。
许纯良道:郑叔,您为什么说苏伯伯是受伤呢?
郑培安心说不是我说是你说的,你还说苏天宇是中毒,事到如今郑培安只能按照之前定下的剧本走下去:他不但受了伤,而且中了毒,现在之所以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旧伤未愈,遗毒未清,从一开始就下错了诊断,诊断一错,治疗的方向也就错了,按照错误的方法治疗,当然越治越坏。
许纯良道:郑叔,您的意思是苏伯伯是被庸医所害?
郑培安暗叹,不是我的意思,全都是你的意思。这话就有点诋毁同行的意思了,施友良可不是庸医,人家是中医院响当当的专家。….
苏晴觉得郑培安这个人不靠谱,自从父亲发病之后,她带着他四处寻访名医,包括省城的两位专家在内,没有一个人说父亲受了伤,更没有人说他中毒的事情,难道这些专家全都看错了?不可能吧。
苏晴道:郑主任,我爸真没有受过伤。
许纯良道:有没有受过伤,你说了不算,得让他自己说。
许纯良向苏天宇道:苏伯伯,您会写字吧?
苏天宇眨了眨眼睛。
苏晴告诉他们父亲已经连笔都握不住了,哪还能写字。
许纯良也有办法,他让苏天宇眨眼眨一下表示是,眨两下意味着不是。
郑培安道:苏先生,从现在起,我问你答,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你明白吗?
苏天
宇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
不等他发问,许纯良道:苏伯伯,您是不是被人打伤过?
苏天宇斟酌了一会儿,方才眨了一下眼睛。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