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安从机场接来了许家文,许家文先去探望了睡着的父亲,没有打扰他,回到书房,许纯良已经送走了警察,正在清点有无其他物品丢失,看到许家文进来叫了声小姑。
许家文道∶东西丢了没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破财免灾。
许纯良笑道:也没丢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次的盗窃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栽赃陷害。
许家文怒道∶真是可恶,这样陷害一位老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郑培安帮衬道∶要是让我查出是谁,我一定饶不了他。
许纯良问起爷爷过去有没有什么仇人,郑培安摇了摇头,许老爷子一向与人为善,乐善好施,还真没听说他有什么仇人。
许纯良望向小姑,许家文努力想了想,摇了摇头。
许纯良道:再想想,比如说医患纠纷啥的。郑培安道∶你爷爷让我最佩服得就是这一点,行医大半辈子就没发生过医患纠纷,我因为这件事还专门向他取经,他说这其中的秘诀并不是因为医术高明,而是因为以诚待人。
许纯良道:同行呢?任何行当都有同行相忌的现象,回春堂的招牌这么亮,引起同行的嫉妒也是正常,从被人举报,以及提供的证据来看,陷害爷爷的人肯定也是内行。
郑培安道:我没听老爷子说过。
许家文皱起了眉头,忽然道∶如果说仇人,倒是有这么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