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离去之后,许长善叹了口气。
郑培安道:“叔,您是不是有心事啊?”
许长善点了点头,他把许纯良如何进长兴,又是如何去了医务处的事情说了一遍。
郑培安听完就笑了起来:“其实年轻人多点磨炼也是好的。”
“我也知道,可我心里总觉得做行政工作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这孩子虽然学习一般,可在中医方面领悟能力特别强,这才几个月,都快赶上别人三五年的功夫了。”许长善还是说少了,如果他知道孙子的真正实力,八成得惊掉大牙。
“你老得多点耐心啊,医术方面我帮不了他太多,不过,我去中医科之后,他可以随时来科里学习实践,您老负责教他医术,我来负责帮他把舵,最多三年,这孩子一定能培养出来,我保证倾尽全力把他弄进中医科。”
许长善闻言大悦,他其实就存着这个心思。
两人干了一杯酒,许长善想起了一件事:“培安,你结婚了吗?”十年前郑培安离开江州的时候还是孑然一身,这些年未见,不知道他现在的家庭状况。
郑培安点了点头:“结过,又离了。”
许长善也不好继续追问,想想当年他对自己闺女的迷恋,只希望他已经从年轻时的困扰中走了出来。
顾厚义针对医美中心的整顿雷厉风行,提前解除和曾红文的承包关系,并保留向曾红文追责的权利,在外人看来这属于大义灭亲,也证明曾红文的行为彻底触怒了她的这位小姨夫。
医美中心主任蔡荣娟也受到了连带处分,经医院领导层讨论决定,撤掉了她的主任,扣发当年绩效,不过仍然让她主持医美中心的工作。
蔡荣娟在接到处分通知之后,带着一肚子的怨念去见顾厚义。
这次顾厚义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同意见她,而是通过院办主任刘登科转告,目前蔡荣娟的分管院长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