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类自然”,其实按照韩教授说的,“类自然”几乎就是敌人了。
韩教授的言语之中,也蕴含了死志。
对于他来说,好像他现在所有的目标,都是和自己的老师,一起消灭掉那些“类自然”。
……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愤怒到了极点,也压抑到了极点的嘶吼,从某一处大厦的楼上响了起来。
一个中年男人重重的一拳砸到檀木桌子上面。
桌子上的茶具,都颤了两颤。
“扑街,冚家铲的衰仔啊!坏我好事!”
导演在怒吼。
旁边的人没敢说话。
他们也知道眼前的导演如此愤怒的原因。
不论是谁,在自己精心准备了七个月的纪录片即将上映,并且这还是他出道以来第一部纪录片,是他打算在行当里面打出牌面的作品要上映流媒体的时候,出现问题,都会比他更加愤怒!
一部好端端的“丝绸之路古今一千年”的纪录片,就因为其中一个单位,一位重要的参演人物,因为他自己涉及到了了一场大规模的违法乱纪行为,而导致整个纪录片无法上映的时候。
都会和他一个样子。
心血白费了!
因为片子出了问题,导致无法上映,他不但要吃一个血本无归的哑巴亏,还要赔偿流媒体的损失!
而那个衰仔,早就被看押了起来,他都见不到面。
这人的金融案件,他就算是打官司索赔,也索不到多少钱,更不要说光是那个时候,他就耗不起。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还有我流年不顺,是今年没有去庙里拜拜神,去去晦气吗?
今年一定要去道宫送送煞气!”
越想越气。
导演感觉自己眼前发黑,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