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摔盆,巫觋领路,七日供奉。
林峰没有从这里看出来任何问题,祖国幅员辽阔,大江南北,他也不好知道老爷子是哪儿人,单纯从这仪式上看,除了再三强调要土葬之外,绝对不能火化之外,其余没有什么重点。
停棺七日,就在县城旁边的老宅子里面。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有的是老爷子朋友的后人,有的是阿文的朋友。
阿文形色枯藁的坐在灵床前头,停灵,守夜,因为没有本家的缘故,没人换他,他偶尔会在院子里面睡觉。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第七天晚上。
阿文劳累过度,趴在了灵桌旁边,睡着了。
旋即,他听到了猫叫的声音。
有一只猫,黑猫,它嗅到了晚餐的香味,鬼祟的从墙上翻了进来。
坏了。
阿文迷迷湖湖之间知道坏了。
虽然睡梦之中他不知道为什么猫叫就是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这是黑猫。
但是他就是知道,此时不应该有猫出现。
可是他太累了。
诡压床,他起不来,就在这种诡异的感觉之下,阿文听到有人打开了房间的门。
“吱呀”。
老房子的门轴,发出了音哑难听的声音。
猫儿走路,应该是没有声音的,可是梦魔之中的阿文,却真切的听到了脚步声。
林峰沉浸的第一人称感受着这种压抑,诡谲的情况,因为被诡压床,所有人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
幻觉和真实叠加在一起,混合着不断加快的心跳,阿文听到有人走近了灵堂。
“喵~”
猫还叫了一声。
阿文急了,他感觉自己爬起来了,但是实际上,他陷入了更深层的梦中梦,他感觉自己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