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只知道我杀了警察,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杀警察吗?
我杀的那些警察中,有他的爪牙!
我也不是什么贩毒组织成员,你帮过我那么多小弟,应该听他们说起过,我什么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贩毒!
我的小弟有贩毒的吗?谁敢贩毒?!既然如此,我自己又怎么可能是贩毒组织成员?你见过我的人贩毒吗?
前天夜里我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不是贩毒,是在杀毒贩,这些毒贩也是他的爪牙!
只是我的运气似乎不太好,刚好被警察撞到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信不信由你吧。
安小海说完再次转身想要离去,却又第二次被余大夫叫住。
“等等!请等一等!请让我冷静一下!请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给我一点点时间!求求你!求求你了!”
“好,但我的时间不多,你最好快一点想清楚!”
安小海给野人使了个眼色,野人和阿查又把他扶回了原位坐下,然后两人一起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余大夫仍然缩在墙角里,死死地盯着安小海,他的眼神闪烁的厉害,显然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安小海没有打扰他,只是放松了身体,尽量不给他造成太大的压迫感。
“唉…我说!我告诉你!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大夫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
安小海仍然没有去看余大夫,他的目光落在了手上的半块玉牌上,这是陈水芬在寺庙里为他求的,虽然被打碎,但安小海没舍得扔。
又过了好一阵子,余大夫终于开始了讲述:
“27年前,我从学校毕业,从海州市来到了深海市,那时候深海市还不叫深海市,叫宝安县。
我被分配到了宝安县第二人民医院,成了一名外科大夫,因为学历高,业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