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勇拿起酒杯晃了晃,又凑近鼻子闻了闻后,举杯一饮而尽。
“好!韩局好酒量!我再敬韩局一杯!”,杨远兵连忙再次倒了酒,也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洋人的酒也就这样了,赶不上咱老家的杏花村!”,韩建勇咂了咂嘴说道。
“那是那是,只不过一般人哪有韩局的海量?所以也只好喝喝这度数低的洋酒了。下个月我刚好要去西山那边出差,到时候一定给您弄几箱正宗杏花村带过来。”
“呵呵,那敢情好!到时候上我家去,咱一起好好喝几杯!”
“求之不得!”,杨远兵满脸堆笑。
“小杨啊,那个刘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监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调查了这么久,有结果没有?”
“这个……”,杨远兵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韩建勇问的不是刘俊,而是安小海。
“这事儿挺奇怪的,我们已经反反复复审讯过许多次了,可一直查不出来究竟是谁下的手。”
“刘俊他自己怎么说?也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凶手刺他之前用毯子盖住了他的脑袋,他没看到究竟是谁干的。
刘俊的左肾已经坏死了,前几天刚刚做了摘除手术,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他这辈子估计算是毁了。”
杨远兵说的这么仔细,只是想说明刘俊不会说谎。
“有没有嫌疑对象?”
“嫌疑最大的是吴观海。”
“为什么是他?”,韩建勇眉头一皱。
韩建勇生性谨慎,杨远兵只是负责安排监舍而已,真正找人动手,则是安排其他人去做的,韩建勇心里很清楚,吴观海就是负责具体实施的人。
这一点杨远兵并不知情,只有韩建勇心中有数。
“不知道”,杨远兵摇了摇头:“我们问刘俊最有可能是谁干的,他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