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之后,却被另外一位叫做刁海龙的上使给强行叫走。结果我闺女这一去就是一夜,直到现在都不见回来。
老汉我担心出了什么事,便请人带我去了那位上使的住处,他却说没有找过我闺女,可是,可是傍晚明明有人亲眼看到我闺女被带走,我多问了几句,就被打出了门来......”
陈铮面无表情:“然后呢?”
老汉再度噗通一声跪下,哀求道:
“上使大人,老汉斗胆,求您帮我找那位上使要回闺女吧!这村寨里其他人没人敢管,但我那闺女这今天晚上回来说过,您跟其他驻守过的上使不一样,对她很好很客气,一定是个好人。
我闺女是个苦命的,她的婆家全家都被邪魔害了,还要照顾我这么一个瞎眼的拖累,只能不要脸皮、出卖身子供奉各位上使换点口粮,老汉求您,老汉求您帮我要回她吧!”
砰砰砰!
说话之间,瘦弱的老汉猛烈磕头,血水和泥土都混合在一起。
见此一幕,在场吴三等人无不面露恻隐和不忍。
“站起来,不许跪!”
陈铮则是一把将老汉拉起,叹道:
“我去给你问上一问就是。”
老汉全身没有几两肉,一下就被拉了起来,口中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只是连连作着揖祈求。
一旁的周山欲言又止,他给吴三使了一个眼色,等对方上前将老汉扶住带到一边后,凑到陈铮身边低声道:
“铮哥,你打算管这件事?”
陈铮一眼扫来:
“你想说什么?”
周山扫了老汉一眼,迟疑着说道:
“铮哥,就算去了恐怕也要不回人来,在这驻守的高级教众就像是土皇帝,玩女人发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甚至玩出人命的事也出过。我怀疑那个叫汪云的,有可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