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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宋春秋、周潇急匆匆赶到流沙河。
只见东墨阳、恒寿、啸鱼盘膝打坐,恒元真人手指画符,正为三人推演真箓。
周潇连忙往水底看,流沙漫卷,不见半个人影。
“不用急,他没事。我只是让他去参悟河底刻着的那道死咒。”
宋春秋苦笑:“死咒乃师祖撰刻,晦涩深奥无比,他怎么能看懂?”
“你们寻他来,不就是这个想法?藏书楼那些玩意,哪比得上河底的那道咒法?他若想展现天赋,这不是更合适?”
恒元真人对宋春秋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莫说元智,纵是神智、天智,也不能创出一本天书来。不然,他家的《扶风经》怎么没有晋级?”
宋春秋:“……”
周潇强辩道:“那不一样。太玄天书早已存在,是借助现有功法还原。和无中生有,创造新的天书,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说着,他背诵自己这些年研究的道书。
以傅玄星、伏白民为素体,加上伏家河洛之法帮助推演,周潇已为这个时代,重新铺垫《太玄书》的炼气九层、筑基九层。
但玄关一窍未通,尚未修缮金丹九层。
恒元真人听罢,毫不惊奇,反而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宋春秋。
宋春秋神情复杂。
一切皆如天命!
“师父,”周潇哀求道,“再给徒儿一些时间,《太玄金丹篇》也会完善。”
“需要多久?一百年,两百年?还是五百年?”
恒元真人将演练的三道真箓打入东墨阳、恒寿三人体内。
收功,他轻叹:
“为师已经没有那些时间来消耗了。”
恒元真人生于覆洲之前。覆洲后,是第一批拜入玄微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