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怪我吧?”阳鸿运笑道。
“哼,你要镇就镇,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拓跋山冷哼一声。
旁边七人倒是面色微妙,尤其是谭家人,阳鸿运大宗师年轻时曾经欠了他们谭家一份大人情。
也是借着这份人情才将这位和他们谭家没什么接触的大宗师请来,但没想到,看这样子,这阳家大宗师似乎和拓跋家的大宗师是旧识。
完了!
有内鬼!
另外两家本就是被请来镇场子的,就是抱着看看的心思,现在见到这一幕,更是打定主意此行就只摸鱼就好。
“你们来意我已知晓,签了生死状还有什么好说的。”
拓跋山语气冷漠。
“况且那日电视直播,那谭明忠一开始言语挑衅我外孙,虽然声音没录到,但懂唇语的人又不是没人,先行挑衅又技不如人,被打死了就打死了,怎么,还要我拓跋家给你一个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拓跋山目光不善。
他在家人面前和蔼,不代表他在外人面前也这么好说话。
谭林有点后悔了。
儿子死了,在仇恨和愤怒裹挟下,他带着人来到了拓跋家。
但面对一名大宗师的质问,尤其是请来的另外一位大宗师还是“演员”的情况下,他理智终于占据了上风。
难道要让陈幸以命偿命?
这怎么可能。
要个说法,让陈幸去自己儿子坟前道歉吗?
谭林沉默。
忽然,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还伴随着“武道室起火了”的呼喊。
拓跋山一直澹然的表情不再从容,来不及和几人交谈,匆匆离去。
客厅里几人,看着拓跋山离去的身影,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拓跋山脚步匆匆,走出去拦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