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陈幸重复问了一遍。
“没人指使。”黄仇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想说话,但喉咙被挤压,嗓子几乎发不了声。只能发出“哈哈”的沙哑声。
胸口的肋骨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肋骨顶着内脏,他觉得内脏好疼好疼,可能都被刺穿了。
“我再问一遍,谁指使你来的。”陈幸语气冷漠,面无表情,只是抱着的双臂愈加用力。
黄仇双臂几乎折断,扭曲的折成一个角度。
商务舱里不少人见到这一幕,都觉得背心发冷。
那个制服歹徒的男人似乎比暴徒更加残忍,商务舱里的气氛格外压抑。
“儿子,他快被你压死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商务舱里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陈幸松开双臂,黄仇瘫软在地上。
像只废掉的蛆虫。
“谁指使你来的。”陈幸冷冷说道。
“没人指使...我是通缉犯啊,a级通缉犯。”黄仇欲哭无泪。
他只是想劫个机,灯到了白木国天高任鸟飞,再顺便再在飞机上劫波财。
凭借自己武道九阶的实力,到了白木国也能好好生活。
“好像是有点眼熟,你叫什么名字?”陈大山问道。
“我叫黄仇,银白市人。”黄仇说道。
“银白市特大抢劫桉。”陈大山想了起来。
没想到竟然跑到了沿海城市,准备劫机逃走。
只能说这黄仇胆大包天。
‘真的不是别人派来试探我的?’陈幸感觉黄仇不像说谎。
莫非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胆子小的能成为a级通缉犯。
通过飞机上的通讯器,联系地勤,之后又联系上了北湖市和佛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