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竟然在我们海乐汇地下拳赛里参赛,属实是我们地下拳赛的荣幸。”
刚收下银行卡的陈幸脸色一僵。
完了,这下怕是爸妈都知道了。
拓跋雄听闻陈幸参加地下拳赛,眉头一皱。
见状陈幸心底苦涩,怕是舅舅不高兴自己参加地下拳赛。
“你喜欢打黑拳?”
“能练武,还能顺便挣钱。”陈幸闷声说道。
“那你怎么不去大一点的拳赛,这种小拳赛打着有什么意思。”拓跋雄说道。
陈幸欲言又止,前身参加这种小拳赛都被打死了,自己要是去大一点的拳赛,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不过你现在确实弱了一些。”拓跋雄摇头,补了一刀。
“没事儿,陈小兄弟想参加高强度一点的拳赛我可以安排。”沉董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
“......”陈幸本欲拒绝,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与沉董交换了联系方式。
拓跋雄对陈幸问道:“还有什么欺负过你的人吗?”
陈幸想了想,摇头。
“那回去吧。”
拓跋雄起身离开,陈幸紧随其后。
......
家里客厅,沙发上,陈母正拉着拓跋凤鸣询问家长里短。
陈大山想到出去的儿子,虽然知道自己大舅哥不简单,但还是有些担忧,尤其是他听见了狙击枪的声音。
作为一名警察,他对这个声音真是太熟悉了。
狙击枪的威力,别说四阶,就算是武道十阶也不能硬抗。
曾经就有一名武道十阶练了硬外功的罪犯抢劫银行,然后被警局里的狙击手一枪爆头。
他刚才在阳台上看了很久,亲眼见到儿子和大舅哥安然无恙的从小区大门出去,这才回到沙发上重新坐下。
陈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