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消命陨之前,长门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需要打麻药吗?”神农望着身下的男子,问道。
“不用。”
长门的语气平澹无比,比起精神上的痛苦,肉体上的苦楚又能算什么。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态,神农手中的动作微顿,紧接着又恢复了正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将提纯好的格雷尔之石能量液通过输液的方式,注入到长门体内。
在锋利的手术刀下,长门小腿焦黑的肌肉被缓缓划开……
“宇智波鼬那边开始了,这里就交给你了。”猪笼草绝的身形缓缓消失在墙壁中。
……
哗啦啦~
蒙蒙细雨下,两名头戴斗笠,身着黑底红云服的男子静候着什么。
身旁的土地上,一道白色身影缓缓浮出地面。
“他来了。”白绝提醒道。
“鼬先生,需要我出手吗?”鬼交侧头望向静坐在一旁的男子,“我们终究是人,不是从一出生就开始血肉相残的鲨鱼。”
“不用。”宇智波鼬缓缓站起身子,向着远处的敌人走去。
“还真是残忍呢……”鬼交转身向身后走去。
“你不好奇接下来的结果?”白绝看见这一幕,神情一愣。
“……我相信鼬先生。”鬼交脚步微顿。
望着迎面走来的身影,感受着那股他到死都不会忘记的气息,宇智波左助平澹的神情逐渐出现了情绪的起伏。
“那双写轮眼,你现在能看多远?”宇智波鼬缓缓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一双猩红的双目。
“能看多远?”宇智波左助缓缓抽出腰间的草薙剑,双目缓缓浮现一对三勾玉,“我能看到,你被我杀死的模样。”
“你的,死期!”
“我的死期。”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