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心生邪念,凭她自己恐怕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与其这般无助,倒不如紧紧依傍林家这棵参天大树,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不敢轻举妄动。
月妩深吸一口气,胸腔间漾起一抹决绝:“世子,您当真愿意保护我们吗?”
“如果我买了你的酒楼,那你就是我林家的掌柜。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我真不知道谁有那个胆子敢和林家过不去。”
“呼,世子所言极是,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吧。”
“呵呵呵,不错,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很喜欢。”
这句不经意的话语,却在月妩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仿佛春日里的一缕微风,轻轻搅动了平静的水面。
她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未嫁人。这在大乾是很难想象的事情,难免招致诸多非议与揣测。
有人私下里议论,说她或许身染隐疾,或是天生石女,更有甚者,言之凿凿地称她为天煞孤星,注定克夫。这些言语如同锋利的刀片,无声无息地在月妩的心上划过,留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只能独自蜷缩在角落,任由泪水打湿衣襟,却无力去改变那些指责与偏见。
曾有人暗暗向她表露过倾慕之情,亦有人对她的身材赞不绝口,笑言愿娶她为妻。
然而,那些不过是浮浪子弟的随口玩笑,从未有人像林臻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表白过!
这如何不让她的少女心再次小鹿乱撞呢?
林臻看到月妩的脸红红的,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打死林臻也想不到,自己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竟让月妩生出这么多内心戏。
女人啊,真是难搞得很啊。
“妾身...”月妩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妾身...谢世子大恩。以后愿为世子做牛做马,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