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在当地算有钱了,现在和我比还不如我。说到这儿他升了个懒腰道:所以我也就满足了。”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真替他难过,这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其实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要一把御洗盐洒在他身上,立刻就会从此地永远消失,可我如何能下的去手?”
“之后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起了各自的心愿,我想了想道:原来没进这个祠堂我想的是大富大贵,此刻我觉得一生平安才是福气。”
“他苦笑一声道:能想到这点就说明没白活了,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老娘能走的没有痛苦,只要她不受罪我死都愿意。”
“我叹了口气道:别那么悲观,总是有希望的。”
“有的人总是有很多希望,可对我而言希望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可望不可及,你不会明白孤儿寡母被亲戚朋友抛弃时那种绝望,你也不会知道我妈为了拉扯我长大付出的代价,你更不懂当我知道母亲得了尿毒症时的心情,安慰的语言对我这种人是非常多余的,我不需要安慰,因为早已痛得麻木了。”
”他态度越消沉,我的压力反而越大,亡灵对于在世之人依恋越深,越不甘心接受死亡的现实,至于会发生何种意外,结果想想就令人感到恐惧。”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彻在阴暗的古祠堂内,是我的手机,深更半夜的谁会打来电话?陌生的号码接通后是王旭的,他压低嗓门道:你在和谁说话呢?我听你自言自语老半天了。”
“看来这座祠堂里装了窃听器,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干咳两声,王旭办案经验丰富,立刻道:明白了和你说个事儿,之前你和邱宗云的谈话我们都掌握了,所以对他实施了暗中监控,随后发现这个人很不正常,他在牛角山中挖了一个大洞,而且里面布置的有些奇怪,我想你应该来实地考察一下,或许就能知道他为何要养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