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在场人无不动容,我也是心里一阵难过,马晋上学时算是稍胖的人,一张圆嘟嘟的大方脸,可现在面颊两边完全瘪了,面色又黄又暗,乍一看就像是个四五十岁得了肺结核的老烟鬼,足见这些日子他心里有多憋屈。”
“我拍了怕他的手背道:“别想的太多,咱们先把伤治好再说,总有说理的地方,我就不信出这么大事儿他能跑得了。”
“人家可没跑,还在筹备着新店开业的事情呢,再过几天他的酒店就要开业了,你来十几分钟前他安排公司两个员工来送的租金。”一个同学愤愤不平的道。”
“原来刚才那两名白衬衫是对方公司的人,看来他们对自己的公司评价并不高,只听马晋叹了口气道:想走正常渠道对付他根本没可能,那个混蛋找了打手去公安局自首,说是看我不顺眼打的人,我老婆是收到惊吓流产,对方只需要赔偿就没事了。”
“后来阿姨在私下告诉我对方老板已经发话了,反正现在房子在他手里,如果不同意售房,他根本就不会给房租,就算起诉也不担心,大不了败诉了以后每个月给一百块,而且打这种官司也有周期性,可是还贷的日子可不能等,闹不好就会被银行抵押拍卖了,可房子在他手里,有哪个傻子会买这两套门面?到最后肯定是他接手。”
“听了这些我连肺都气炸了,这就是纯欺负人啊,晚上和几个同学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道:干脆我们把他做了?”
“你以为自己是黑社会,想做谁就做谁?不说别的这种缺德货色身边必定有人跟随,能轻易被咱们下手?老成持重的班长李一鸣道。”
“那怎么办?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们眼睁睁看马晋吃这么大亏就不管他?”
“我道:先别冲动,明天咱们去公安局一趟,看看这事儿到底怎么说,然后在商量下一步行动。”
”这时坐在我对面刘浩龙一顿啤酒杯子道:大宝,你家里不是驱鬼的道士吗?